柏拉图有多厉害_柏拉图黑客帝国
文字日记:
《黑客帝国》是如何揭开新世界?
我来到这里的目的,是为了告诉你们,一切将如何开始。
我要把那些被隐瞒的真相展示给他们看。
我将带给他们一个新的世界:没有你们,没有控制,没有规则,
没有界限……一切皆有可能。
这是在《黑客帝国》结尾处Neo留下的一段话,仿佛是圣
经《创世纪》中的语言。
然而,《黑客帝国》究竟带给我们一个什么样的世界?
本文将带你揭开这个谜团。
传说无论你从什么角度去看《蒙娜丽莎》,都会感觉她的眼睛在紧紧
地盯着你。其实,那是因为你从蒙娜丽莎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
《黑客帝国》就是这样奇异的一部影片。它仿佛是一面镜子,折射出你
自己,也折射出你身处的世界。佛语说,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
正是这个道理。
所有观众都在《黑客帝国》里观赏到了场面火爆壮观的追车、爆炸
等好莱坞商业元素;
功夫迷们从《黑客帝国》中看到了地道的袁和平风格武打;
在科幻迷眼里,《黑客帝国》是经典硬科幻片;
计算机科学家发现原来计算机虚拟系统的更高境界就在《黑客帝国》;
哲学家们眼花缭乱了,这里面有柏拉图、拉康、鲍德里亚,有洞穴人、
大他者、缸中之脑、真实的荒漠……
基督徒们非常肯定地说:《黑客帝国》隐喻了耶稣基督的生平和
受难,证明了我们的世界是上帝创造的;
道家哈哈一笑,究竟是庄生梦见变成了蝴蝶,还是蝴蝶梦见
变成了庄生?
佛教徒们摇摇头,善哉,《黑客帝国》说的分明是“色即是空,
空即是色”,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其实,世界只有一个,真相也只有一个。真正的大道是相通的。
我们每个人去观察这个世界,得到的结果之所以不同,是因为每
个人观察角度的不同。你看到的只是你自己和你的世界。
按由表及里,由浅入深的顺序,我们可以把《黑客帝国》的世界
分为几个层:声色层、科学层、哲学宗教层、终极真理层。
下面我们逐层展开:
声色层,就是我们眼睛鼻子所看到的、听到的感官 *** 。
《重读相对论》 1.2 柏拉图
1.2 柏拉图
科学研究的目的就是为了发现永恒不变的真理。然而,苏格拉底却通过他一生的努力告诉我们,我们不但发现不了所谓的真理,就连一个字词的准确含义都说不清楚。然而这究竟是为什么呢?不仅我们在思考这个问题,苏格拉底的学生们也在痛苦的思考着:
雅典城邦的一条小路上,柏拉图步履踟蹰的走着,这几天他伤心的吃不下东西,身体已经有些打晃了。他的老师苏格拉底三天前刚被判处了死刑,至于原因吗,显然是因为苏格拉底的不断诘问伤了太多人的自尊。此时的柏拉图不仅悲痛万分,甚至有些绝望,他渴望寻求真理,然而苏格拉底寻求真理的方式似乎并不可取。因此柏拉图的脚下没有方向,没有目标,他只是想出来随便走走。忽然,一阵扑面而来的香味让他停住了脚步,面前正是一家蛋糕店:
4行5列,20个蛋糕整齐的铺排在他的面前,柏拉图喜欢数学,尤其喜欢几何学,除了他没有人在买蛋糕的时候还会心算一下蛋糕总数。这家蛋糕店的老板很会做生意,普通的店铺的蛋糕都是简单的圆形或方形的,只有他家,别出心裁的把蛋糕做成了动物形状,这二十个蛋糕都是小马形状的,蛋糕被烘焙以后,小马体态臃肿,煞是可爱。
“您好,尊敬的柏拉图先生,这是刚刚烘焙出来的小马蛋糕,怎么样,来一个吧?”
“好吧。”柏拉图点了点头,他倒不是因为喜欢小马,而是他清楚的意识到,能做出这么漂亮的蛋糕,说明这儿的老板一定精通几何。
“好的,您就来这个吧。”老板随便捡了一个,用油纸一包,递给柏拉图。
“不不,谢谢您,请让我自己挑选。”
“呃,好吧,不过,这些蛋糕都是一个模子做出来的啊?”
这儿的老板不会明白,对于柏拉图这个强迫症而言,他能清楚的看到每一个蛋糕的细微差别:
“怎么会一样呢,你瞧,这个蛋糕的尾巴上多了一小块面包渣,那个蛋糕的马背上烤的过火了一点……”柏拉图一边说着,一边挑来拣去,半个小时过去了,居然没有挑出一块完美的蛋糕。
“对不起,我实在挑不出一块完美的蛋糕,这样好吗,可否把您的蛋糕模子卖给我,我回家自己做,您看这样可以吗?”柏拉图认真的看着老板,丝毫看不出一丝玩笑的意味。
“这?这让我怎么说您呀,哎,就算是我把蛋糕模子卖给您,您也做不出完美的蛋糕啊?”老板真的是忍无可忍了。
听到这里,柏拉图如同醍醐灌顶一般,他不由得朝老板深深的鞠了一躬:
“哎呀,谢谢您,实在是太感谢了!”
之后便一路狂奔跑回家中,一边奔跑一边大喊:“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柏拉图清醒的意识到:我们之所以说不清任何一件事物的准确定义,原因不在于语言的表达能力有限,而是因为我们根本就无法看到事物的真相。放眼望去,我们眼前的事物全部都是具体事物,我们可以看到黑马、白马、大马、小马,然而我们却永远看不到一匹“马”,也就是说,我们永远看不到一匹代表了所有马的最标准、最规范、最经典、最完美的马。在柏拉图看来,只有这样的马才是真实的马。那么,这匹“完美的马”真实的存在吗?存在!它又在什么地方呢?在上帝那里的理念世界里!
柏拉图认为,上帝造马的过程应该和糕点师做蛋糕的过程是类似的:当糕点师用模子 *** 蛋糕时,虽然蛋糕的外形基本一致,然而由于操作细节上的失误,所有的蛋糕都会和模子有所差别,因此,每一个蛋糕都是不完美的不真实的,只有那个模子才是最完美、最真实的。同理,上帝在制造马的时候,也是用理念世界中的马作为模子来复制的,虽然马的模子是完美无缺的,但操作细节上的差别也就导致了所有具体的马都会有所残缺。于是,我们在现实世界中就永远看不到真实的马,也就永远无法通过语言说出马的定义究竟是什么。
以此类推,不仅所有马都是假的,世间万物都是虚幻的假象。柏拉图认为,我们所有人都生活在一个虚假的世界里:我们看到的花草树木,日月星辰,房屋家具,亲朋好友全部都是不完美、不真实的假象。对此,柏拉图还在《理想国》中举了一个更形象的比喻:
假如一些囚犯自小就被困在一个幽深的洞穴里,他们从未看到过洞穴外的世界,只能通过洞 *** 入的光看到各种人物投射在洞壁上的影子。由于囚徒们从未见过外部世界的真实样貌,他们自然而然的会认为这些影像就是世界上真实存在的事物,并会给不同形状的影子起不同的名字,甚至他们还会总结出这些影子之间的某种运动规律,并把这种规律当作世间永恒存在的真理。
在柏拉图看来,整个世界由两部分组成:一是上帝那里绝对完美的、永恒存在的“理念世界”,另一个则是我们周围不断运动变化的“现实世界”。所谓的现实世界,其实不过是“理念世界”的投影,我们中的绝大多数人就像囚徒一样,困在这种自以为是的所谓“真实”之中。
柏拉图之所以坚信自己周围的世界是虚幻的,有两个层面的原因:一是因为现实世界中不存在绝对完美的事物,一个不完美的世界当然不是真实的。二是因为现实世界中的事物无法永恒的存在,我们身边的一切事物都在不断的运动变化之中,无论是人物鸟兽还是山川河流,放在历史的长河之中,所有事物都不过是转瞬即逝的幻影。而真理则必须是完美的、永恒的存在者。当然,生活黑暗房间里的人是渴望见到光明的,因此,人生的价值就在于,透过我们眼前虚幻的“现实世界”,找到那个绝对完美、绝对真实的“理念世界”。简而言之,柏拉图认为,人生的理想就在于求真求美。而这一点,的确成为了后世无数智者终生奋斗的目标。
那么,柏拉图又为什么坚信存在一个所谓的“理念世界”呢?这当然不仅是因为他在蛋糕店的偶遇。更重要的启发来自于数学和几何学在当时取得的辉煌成就。要知道,数和形是纯粹理性的产物。在周围的现实世界中,我们很容易找到3个鸡蛋或者3块石头,但是我们却找不到纯粹的数字3;我们很容易找到类似三角形或正方形的物体,但是却找不到绝对完美的三角形或正方形。尽管在现实世界中找不到1、2、3,也找不到点、线、面,我们却深知1+2=3,深知一个平面上的三角形内角和永远等于180°。即使去掉世界上的所有物体,1+2仍然等于3,即使没有任何一个物体是三角形的,三角形的内角和依然等于180°。
我们对数学定理的信任是如此强烈,以至于如果有人发现一个三角形的内角和不等于180°,大家都不会认为三角形内角和等于180°这条定理错了,而是认为他找到的那个三角形是不完美的,它要么是有瑕疵的三角形,要么是不在同一个平面内的三角形。与一切具体的鸡蛋,石头等事物相比,这种完全由理性产生的数字和几何图形就是一种完美的存在物,这种由逻辑推理产生的数学定理就是一种永恒的存在者,它们绝对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发生任何变化。因此,数学定理并不存在于现实世界中,而只能存在于上帝的“理念世界”中。数学定理的完美带给柏拉图的震撼如此之大,以至于在很长时间内,柏拉图的学院门口都立有一块牌子,上写:不懂几何学的人禁止入内。因此,数学之美也就成为了柏拉图苦苦追求“理念世界”的重要原因。
当然,真理绝不会仅仅局限在数学的范畴之内,在柏拉图看来,数学定理之所以能够永恒的存在,其根本原因就在于:1、2、3,点、线、面这些数学的基本概念都不是靠人的感性接触到的事物,而是纯粹理性的产物。因此,只要依靠理性的思考,就能让我们摆脱表面现象的束缚,发现事物的本质和事实的真相。相反,盲目相信眼见为实,过度依赖感官 *** ,只会让我们在寻求真理的路上误入歧途。接下来,我们不妨以空间为例,看看视觉是如何让我们扭曲物质实体的:
假设我们面前有一个长宽高都是1米的正方体箱子,尽管理性会告诉我们,它的各个面都是正方形,所有的角都是直角。然而,当我们从任何一个角度去观察它时,看到的各个表面却都不是正方形的,而是发生了切变的平行四边形,我们所看到的所有角度也不是90度的直角,否则一个顶点周围的三个直角怎么会拼合成一个360度的周角呢?那么,我们凭什么相信眼前的物体是就由6个正方形拼合而成的立方体呢?
尽管我们从任何一个平面的正前方去看的时候,都能看到它是一个正方形。然而,我们又凭什么说,只有正前方看到的才是事物的真相呢?况且,当我们从正前方观察立方体的时刻,其余的5个表面都隐藏在了它的背后,我能又如何知道其他几个表面依然存在呢?准确的说,随着观察距离和角度的不同,物体的大小形状都会发生变化,因此,如果仅仅依靠视觉看到的影像,我们永远无法得到真相。所谓眼见为实只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只有依靠理性的帮助,我们才能知道:眼前的物体的确作为一个正方体真实的存在着。
如果以现代视角去审视柏拉图问题,我们还会发现,不仅仅是空间视角问题,时间问题同样是不容忽视的。众所周知,我们之所以能够看到外物,原因在于外物发出(或反射)的光线经过晶状体折射进入了我们的视网膜。而光的传播是需要时间的,在晴朗的夜空,我们抬头就可以看到点点繁星,然而,由于星光从遥远的恒星传播到地球需要几十亿年的时间,所以我们看到的只是几十亿年以前的影像。同理,即使我们在光天化日之下,看到的近在咫尺的事物,那也只是物体在几十亿分之一秒前发出的影像。从这个意义上讲,柏拉图说我们看到的都是真实事物的影像并没有错误,只不过是山洞的洞口变成了晶状体,而山洞的墙壁变成了视网膜而已。既然空间会变形,时间会延迟,那么,我们怎么能说自己眼中看到的大千世界都是客观存在的呢?
由此看来,柏拉图对现实世界的怀疑绝非毫无道理,对理念世界的信任也不是空穴来风。因此,从柏拉图的“洞穴悖论”诞生之日,它就成为了哲学家们争论不休的话题,著名哲学家怀特海甚至说,2000多年的西方哲学史,都只不过是在为柏拉图做注脚。关于这一悖论,希拉里·普特南还给出了一个更有现代意味的版本,缸中之脑:
假设有某人的大脑和他的身体分离了下来,放进一个盛有营养液的缸中。大脑的 神经末梢 被连接在计算机上,这台计算机按照设计好的仿真程序向大脑传送信息,这些信息可以使大脑产生出一系列的幻觉。于是,对于这颗大脑原来的主人而言,似乎天地万物还真实存在着,甚至由于计算机的模拟输入,他连自身的运动、身体感觉都可以感受到。结果,这些计算机模拟的信号被他当做了真实的世界。
在电影《黑客帝国》中,缸中之脑的场景就曾经真实再现在荧屏上。现在的问题是:你我又如何证明自己究竟是一个自由之身,还是一颗被他人控制的缸中之脑呢?如果连自己是不是活人都不能证明,我们又何以证明周围的世界是真实存在的呢?其实早在柏拉图之前,古希腊智者学派的高尔吉亚就曾经说过:“ 世间无物存在,即使存在也不可认知,即使能够认知,也不可表达。 ”真的如此吗?毫无疑问,柏拉图坚信自己就是缸中之脑,他希望通过理性寻求现实世界之外的那个绝对完美的理念世界。
那么,上帝又是如何从理念世界创造出现实世界的呢?考虑到这个问题,柏拉图忽然意识到,好像在理念世界和现实世界之外还需要某种机制?某种中介?某种载体?某种容器?而这样一种存在物好像既不属于理念世界,又不属于现实世界,它就是时间和空间!关于空间,柏拉图这样描绘: 空间是独立于理念和现象的第三种存在物,它无形无质,是天下之母,是万事万物的容器。 关于时间,柏拉图这样形容: 时间是永恒的映像,时间是永恒的动态相似物,时间不停地流逝,模仿着永恒。
显然,这些诗一般的语言绝非时空的准确定义,最多只能算是一些精彩的比喻。更重要的是,既然柏拉图认为理念世界是真实的,现实世界是虚幻的,那么,作为第三者存在的时空,究竟是真是假呢,是有是无呢?柏拉图不能回答。无独有偶,关于时空,老子则在《道德经》里这样表述:“无为天地之始,有为万物之母”。而孔子也只能在面对涛涛江水时慨叹:“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是的,时间和空间是如此真实,却又如此虚幻;如此简单,却又如此复杂。以至于苏格拉底不能言说,柏拉图模棱两可,老子口中自相矛盾,孔子只能叹息感怀。
那么,现实世界究竟是真是假,时间空间到底是有是无呢?继柏拉图之后,他的学生亚里士多德给出了相对清晰的回答。与柏拉图不同,亚里士多德坚信,自己周围的现实世界都是客观真实的——
神级预言黑客帝国,我们真的是生活在虚拟世界中吗?
电影《黑客帝国》可以说是一代科幻的鼻祖,放到现在,我也难以想象那个时代的思想比现在还有超前。这部电影围绕了一个核心:人类生活在虚拟世界。真的有够天马行空,但是有时候我们又自顾怀疑:人类真的生活在模拟中吗?
无数哲学家、物理学家、技术专家,一直在努力思考我们的现实可能是一个虚拟投影。有些人试图找出我们能辨别我们是否是模拟生物的 *** ,甚至还有其他人试图计算我们成为虚拟实体的可能性。现在,一项新的分析表明,我们生活在基本现实中的可能性是相当平均的,这意味着我们的世界是一个没有被模拟的存在。但这项研究也表明,如果人类能够发展出模拟有意识的生物的能力,那么我们也有可能成为其他人电脑里的虚拟居民。
博斯特罗姆的三命题
2003年,博斯特罗姆设想了一个技术娴熟的文明,它拥有巨大的计算能力,需要一小部分这种能力来模拟新的现实,其中有意识的存在。在这种情况下,他的模拟论证表明,在下面的三重困境中,至少有一个命题是正确的:首先,人类几乎总是在达到模拟悟性阶段之前就灭绝了。第二,即使人类进入了那个阶段,他们也不太可能对模拟自己祖先的过去感兴趣。第三,我们生活在模拟中的概率接近1。
在博斯特罗姆之前,电影《黑客帝国》已经尽其所能普及模拟现实的概念。从柏拉图的洞穴寓言到庄周的蝴蝶梦,这一思想在东西方哲学传统中有着深厚的渊源。最近,埃隆·马斯克在2016年的一次会议上表示,我们的现实是一个模拟的概念:“我们处于基本现实的可能性是十亿分之一。”。
为了更好地处理博斯特罗姆的模拟论证,哥伦比亚大学的天文学家大卫·基平决定求助于贝叶斯推理。这类分析使用了贝叶斯定理,该定理以18世纪英国统计学家兼大臣托马斯·贝耶斯的名字命名。贝叶斯分析允许人们通过首先对被分析的事物做出假设(赋予它一个“先验”概率),来计算某件事情发生的几率(称为“后验”概率)。
验证
基平一开始就把这三个难题变成了一个两难的境地。他把命题1和2分解成一个陈述,因为在这两种情况下,最终的结果是没有模拟。因此,这个困境使一个物理假设(没有模拟)与模拟假设相悖。基平说:“你只要给这些模型分配一个先验概率。“我们只是假设无差异原则,这是当你没有任何数据或倾向时的默认假设。”
分析的下一个阶段需要思考“假释”现实,即可以产生其他现实的“未诞生”现实,即不能模拟后代现实的“未诞生”现实。如果物理假设是真的,那么我们生活在未出生的宇宙中的概率就很容易计算出来:它将是100%。基平随后指出,即使在模拟假设中,大多数模拟的现实也会是未诞生的。这是因为随着模拟产生了更多的模拟,每一个下一代可用的计算资源将减少到这样一个地步,即绝大多数的现实将是那些没有必要的计算能力来模拟能够承载有意识存在的后代实相。
把所有这些都放到一个贝叶斯公式中,答案就出来了:我们生活在基本现实中的后验概率,与我们是一个模拟的后验概率几乎相同,概率只会稍微偏向基本现实。基平分析的结果是,根据目前的证据,马斯克认为我们生活在基本现实中的概率是十亿分之一,这是错误的。
加州理工学院计算数学专家霍曼·奥哈迪曾考虑过这个问题。他说:“如果模拟具有无限的计算能力,你就不可能看到你生活在虚拟现实中,因为它可以计算出你想要的任何东西,达到你想要的真实程度。如果这个东西能被检测到,你必须从计算资源有限的原则出发。”
虚拟钥匙:量子
对奥哈迪来说,寻找这种计算捷径所产生的潜在悖论的最有希望的 *** 是通过量子物理实验。量子系统可以以叠加态存在,这种叠加可以用一种叫做波函数的数学抽象来描述。在标准量子力学中,观察行为会导致波函数随机崩塌为许多可能的状态之一。物理学家们在崩溃过程是真实的还是仅仅反映了我们对系统的认识的变化这一问题上存在分歧。
为此,奥哈迪和他的同事们研究了双缝实验的五种概念变化,每一种都是为了让模拟出错。但他承认,在现阶段不可能知道这样的实验是否可行。哈多维说,这些只是猜测。
马里兰大学帕克分校的物理学家佐赫达沃迪(zohrehdavoudi)也接受了这样一种想法:用有限的计算资源进行模拟可以揭示自己。她的工作集中在强大的相互作用,或强大的核力量,大自然的四种基本力量之一。描述强相互作用的方程组把夸克凝聚在一起形成质子和中子,它们是如此复杂以至于无法解析求解。为了理解强相互作用,物理学家被迫进行数值模拟。与任何假定的拥有无限计算能力的超文明不同,它们必须依靠快捷方式使这些模拟在计算上可行,通常是通过考虑时空是离散的而不是连续的。迄今为止,研究人员通过这种 *** 得到的更先进的结果是模拟了一个由两个质子和两个中子组成的氦原子核。
就算人类世界是模拟,那么模拟假设必然是精心设计的,假设现实嵌套在现实之上,以及模拟实体,它们永远无法分辨它们在模拟中。也许我们生活在基本的现实中,但是处处透着虚拟
黑客帝国这部电影是怎么回事
《黑客帝国》之一部讲述的是诞生,一个平凡的 *** 朋克在父爱和情爱的关心下释放了自己的心灵,成了将人类救出虚拟世界的救世主。第二部讲述生活,这个救世主开始怀疑自己存在的价值,探讨起预言和选择的关系,以及人能否掌握自己的命运。第三部讲述死亡和新的开端,在救世主代表的人类和先知代表的机器共同努力下,战胜了计算机病毒的破坏,还给人类和机器一个阴阳共生的和平。
同时,这个三部曲还是一部人类思想的大历史,从一个善恶对立的世界到一个善恶模糊的关系,直到善恶对立完全消失,走向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统一,这正是人类发展的大趋势,先知的阴阳图案耳环正说明了这一点。
《最终战役》讲述的正是中国传统儒道佛三合一的文化,一种以大道为先,放弃欲求,追求“和”的理想。尼奥昏迷在地铁站,引出了印度女孩萨蒂,与此同时,崔尼蒂等人找到梅洛文加,逼他放出尼奥,再次用爱情救了他。先知告诉尼奥,现在只有他才能拯救虚拟和真实的世界,而史密斯是尼奥的反面,随后到来的一群史密斯侵入了先知。锡安正遭到着机器的进攻,被困的逻各斯舰有了消息,米觉尼号带着尼奥一行去帮助尼俄柏。这时,尼奥已经认识到自己应该做什么,于是要求顶着锡安议会的压力,深入机器城市,和机器谈判。尼俄柏知道这是她必须帮助尼奥的时刻,将自己的逻各斯舰交给尼崔二人,让他们尝试改变以前锡安的轮回。但这时,被史密斯附体的拜恩杀了照顾他的医生,潜伏在逻各斯舰上。
接着就是双线叙述,一边是锡安保卫战,志士们各尽其能,其中包括谎报年龄的十六岁少年和英雄家庭的兹。另一边是尼奥和崔尼蒂按照尼奥的预感,深入机器的城市,途中拜恩出现,和他的战斗中,尼奥眼睛瞎了,断灭了最后的感官欺骗,但他却能用心感受到眼前的东西。和众多机器水母的战斗中,崔尼蒂越过黑云看到了太阳,却在逻各斯号到达机器核心的时候,死于机器水母的进攻。锡安的战斗到了最后的关头,人类所有的抵抗方式都用尽,已经准备舍身成仁了。尼奥和机器展开了谈判,要求机器和人类和解,而他将制服史密斯,还两个天地一个太平。在谈判达成的一刻,机器的进攻停止了,墨菲斯知道尼奥成功了,率先放下了武器。
雷雨中,尼奥展开了和史密斯的战斗,这是一个史密斯的世界,作为他对立面的尼奥显然不可能是他的对手,在战斗的最后关头,先知在史密斯体内显灵了,说,“任何事都得有始有终”,尼奥在这一刻悟到了其中玄机,将自己送给史密斯。当史密斯完成了对尼奥的入侵,湮灭就这样到来了,光芒中,两个世界都恢复了平静,机器和人类的共生终于获得了和平。
如果仅仅把《黑客帝国》系列当作特技和神话,难免偏颇,这个故事必须是这样的结局,没有巧合和戏剧,因为“勺子本不存在”,这个故事其实写的是人类的真实历史,而不是好莱坞似的不能实现的梦想。从自然科学的角度上讲,任何封闭系统都用尽它的秩序(低熵),将走向混沌和混乱(高熵),被人类和机器摧残的地球也不是例外,当地球的资源耗尽,人类和机器的共生是唯一的出路:人高度的秩序的思维能量产生低熵,供机器使用,而机器则提供人类生命的基本需要。阿西莫夫的《最后的问题》就有类似的前瞻:人最终将抛弃肉体,靠电脑的帮助建立纯意识的新存在。所以,从这个角度上说,人类的肉体如果必须在母体塔中渡过一生,只要他们知道真相,并且愿意这样做,他们就依旧是自由的。母体和锡安的彻底和平,正是给了人类以自由选择的机会,是要虚幻的快乐还是要真实的荒漠,他们可以自由选择,彼此尊重这种选择,这才是真正的自由。和这种自由比起来,老版本的锡安总是要把所有的人都放到荒芜的地球上,这其实和母体对人的奴役本质上并无区别。
从天地大道上来理解,崔尼蒂的死也是必然。她代表的是西方的基督教文明,是一种二元对立,“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的力量,这种力量只能造成机器和人的玉石俱焚,她选择听从尼奥,不是出于她的世界观,而是出于爱情。建立在爱的基础上的基督教,如果从佛教的观点来看是不全面的,是“有漏”的,“有漏皆苦”,她最后必定要用自己的生命来承担这种苦果,所以她走不到最后一步。尼奥也必须抛开爱情的力量,怀着对天下的慈悲,容天下难容之事——史密斯,这才能笑天下可笑之人——那些眼巴巴等着人类征服机器的观众。看看他们乘的船吧,逻各斯号,就是逻辑,是希腊文明最辉煌的成果,就这样,一个西方和华人的混血儿,在希腊和基督教两大文明的帮助下,走到了这个世界最核心的智慧——和解。
北宋思想家张载有言,“有像斯有对,对必反其为,有反斯有仇,仇必和而解”。先知说史密斯是尼奥的相反面,不是说他们是正负数的关系,占据很大镜头的阴阳耳环其实已经说的很明白,尼奥为阳,史密斯为阴,本是相生相克的,对立在统一之下。《重装上阵》中尼奥收到的那把勺子已经在说,勺子不存在,人和机器本来就应该是统一的,本就不该有战争。所以最后的结果只能是“仇必和而解”。最后,史密斯进入了尼奥,这是在说,现在,他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于是一切矛盾都解决了。
《黑客帝国》三部曲从奴役和仇恨开始,首先讲述的是犹太和基督教的历史,是善和恶的完全对立,是上帝和撒旦你死我活的较量。电影设定的场景却是希腊化的,是柏拉图的“洞穴寓言”,讲述人如何定义真实,如何发现真实。尼奥成为救世主,是依赖着基督教最有力的爱的力量,所以那一刻,当尼奥在伊人一吻中复活,他成了基督教的救世主。
《重装上阵》则是存在主义的故事,这是一个“上帝死了”的时代,超人开始怀疑存在的意义。这也是善和恶对立的模糊阶段,如同加缪的文学,不是善恶的对立,而是光明和黑暗的对立,其界线是模糊的。同时,尼奥面对的困惑也是郭靖的困惑,究竟什么能判定好与坏?如果自由就是好的,那史密斯的破坏性该怎么看待?存在主义认为,人的自由是选择的自由,不一定是选择有所为,也可以选择无所为,无为比有为更自由,因为无为不会冒犯别人的有为。所以,尼奥在《最终战役》中没有接受先知的糖,做了和第二集相反的决定。
存在主义发展到后来,给西方世界开的药方是东方文明,这就是第三集的基础。梁漱溟认为人类文明对待“意欲”的态度有三条道路,之一条是奋斗,求意欲的满足,这是西方的道路;第二条是意欲的自我调整,适可而止,中庸之道,这是中国儒家和道家的道路;第三条是意欲的限制和消灭,是佛教的道路。这三条路本无好坏,只是个时间的问题,中国和佛教太超前,所以当人还希望满足意欲的时代,这两条路都不可能成为主流。但时代会改变,人终究能自觉意识到对待意欲的态度必须改变,这时候,儒和道的时代才能来到,这以后,将是佛的时代。电影从一开始就贯穿了佛教的态度,但人类的实际行为却告诉我们这个断灭欲望的时代远未来到,就只有中国的中庸之道才是解决眼下战斗的办法。这个中庸,不是如一些观众认为的向好莱坞的妥协,而是天地大道。
尼奥意识到自己和史密斯本来就是一体,缺了任何一方都将是对整个世界的摧残和生灵的涂炭。没有尼奥,机器的霸权将大行其道,没有史密斯,人类将尽一切可能战胜机器,他们本来就是互相牵制的一体,所以最后必须是二者合一,湮灭也好,混合也好,最后尼奥活不活已经不是问题,关键是他已经开创了一个新的时代。
从电影院出来,我感受到的是一种释然,这是一部我所看过的最真诚的电影,最沉重也最感动。它是这样深刻地震撼着我们的心灵,任何人都能从中找到属于自己的东西,所以我怀着这样的崇敬之情,撰写了《解码@黑客帝国》一书,让沃卓斯基兄弟赞美的中国人所知晓他们的慈悲。
在一片生机盎然的草地上,建筑师决定给人类自由选择的权利,先知的和平信念得到了实现。我们看到的是白发苍苍的白人和象征人类最原始力量的黑人,他们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使命,站在他们身边的是正当壮年的中国人,搀着尚年幼的印度人——这个祥和的图景,已经说明了一切